“钰琳!”
曹仁懵懂的眼神中满怀诧异。
“请叫我老师,别忘了这里是学校!”
陈钰琳板着脸,面色严肃的纠正,可她的话语已经表明了问题,既然这里是学校,那么出了校门……
嘴角憋笑,曹仁的声音中都带着激动,“好的,陈教授。”
滔天的雨幕将二人合在一处,雨伞太小,他们只能挤了又挤,结果就是两个人都失去了庇护,雨水顺着秋风飘了进来,打湿了二人的衣角。
好在,心是暖的。
过了好一会,陈钰琳才没话找话的说道:“对了,你之前说在忙公司的事情?”
“嗯,周宇国际你知道吧,我就是他们的大股东,前阵子因为周家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我现在正忙着帮他们堵窟窿。”
曹仁十分随意的回答,本来想用普通人的身份和你相处,可换来的却是疏远,不装了,我是亿万富翁,摊牌了!
既然要用霸道总裁的身份相处,他自然要暴露身份,虽然这件事的起因也是他,但现在他确实是在帮周家的人补窟窿。
“噗嗤!”然而听到他这么说,陈钰琳却被逗笑了,还周宇国际的大股东,还不如说我是秦始皇!
“你不相信吗?不信我带你去证明!”
叔可忍,婶婶不可忍,她竟然敢如此轻笑自己,曹仁当即就要拉着她去确认。
陈钰琳拗不过他,只好敷衍的说道:“信了信了,我信!”
实际上心里是一点都不信。
当然这点曹仁也很清楚,如果有个人跑过来和他说,自己二十岁就成了上市公司的大股东,他也不会信的,奈何他有系统。
二人来到车库,陈钰琳看着后备箱里一摞摞的毛巾,禁不住发问:“你车子里怎么有这么多毛巾?”
“呃,那个是之前采购的,我在周围有几个学区房的房子,最近正在出租。”
曹仁随口的解释了一句,他总不能说是因为经常车战,所以才提前准备的,用一条丢一条,就是这么任性。
去吃晚餐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插曲,由于二人身上的衣服全被打湿,曹仁的备用衣衫成了陈钰琳的外套,所以他基本上是以落汤鸡的形式出现在餐厅门口。
作为一家高档的餐厅,迎宾虽然不会因此就对他看轻,但也尽职尽责的劝他他换一身干爽的衣服再来。
为此,曹仁当场就发飙,扬言要找他们经理来。
“算了吧,你这个样子确实不方便,我们换一家吃就是了!”
最后,还是陈钰琳在一旁好言相劝,曹仁在受了她一记夹心饼后,才依依不舍的换了个地方。
曹仁霸道无理,而她的任务就是扮演一朵纯洁小花,等到曹仁改邪归正,就是她的造化之工,这就是话本的奥妙。
说起来,这也是二人第一次好声好气的坐下来说话,算的上是正式认识。
通过聊天,陈钰琳发现这个男生本质上还是好的,三观也比较正,就是有些爱说大话,说什么早知道雨这么大就不安排人工降雨了,还说什么S市的二十年未来规划,搞得他比市长还要忙。
“恩恩恩!对对对!”
这几个字就是陈钰琳的口头禅。
期间,曹仁还顺手接了一个电话,电话是金美庭那边打过来的,根据他的交代,金美庭将照片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果然就有了交代,她的秘书徐淑贞告诉她,陈书潾和她很熟,经常去她家的救助站帮忙,接下来问曹仁该怎么办。
“你了解陈书潾的身份吗?”
“啊?身份?我只知道她的一切消费全是由公司资助的!”金美庭发愣,因为这个她还真的没有了解过。
曹仁反问,“那你好好想想,为什么公司要资助她?是因为聪明?还是因为她很有能力?”
其实公司常常会培养一些有潜力的新人,同时会和他们签下合同,但曹仁这么一说,必然就不只是因为这些,“难道还有别的可能?”
金美庭心中隐隐有种猜想。
“没错,她其实是会长的私生女,副社长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你是说我们可以在这里面做文章?”
“对,你可以告诉她,与我们合作,我们可以帮她一同扳倒副会长,我相信她一定会很感兴趣。”
“这……知道了。”经过徐淑贞的确认,金美庭已经确信了曹仁有未卜先知的本领,所以她毫不犹豫的答应,“我明天就让淑贞安排我和她见面。”
“不行!”徐淑贞这个妮子,被人卖了都不知道,为了她那个逆天男朋友,就连公司的机密都能泄露,曹仁根本信不过她,也不知道宇宙集团招募的都是些什么人,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沉吟片刻,曹仁才开口道:“还是让我去吧,你根本出不了公司的门,她会安排你处理其他的事情。”
“为什么?”
“难道你还看不清楚吗?有人想要你扫地出门。”
曹仁不必多说,金美庭就知道对手是谁。
“那好吧,那你什么时候上班……”
挂断了金美庭的电话,就看到陈钰琳的虎视眈眈的望着他,虽然她口上说着不喜欢,可若真如此的话,她又何必跟曹仁来共进晚餐,电话里明显就是女人的声音,直觉告诉她二人的关系不简单。
“呵呵,公司的电话,你也都听到了,公司离不开我。”曹仁讪讪的笑道。
回去的路上,陈钰琳眼中的甜蜜已经消失,就连小手都不让他碰一下,于是曹仁只好使出了奥义大法。
“你先回去吧,我打车就可以了!”
站在马路边,陈钰琳冷冷的说道。
砰!
然而曹仁哪里会和她说话,霸道总裁的作风就是强硬,我爱你与你何干,干就完了!
只见他从后面推着陈钰琳来到车上,二人从副驾驶挤了进来,狭小的位置连转身都难以做到,陈钰琳刚想斥责他,就被他板着身子给转了过来,然后就吻了上来。
接吻的同时,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原本就发潮的衣衫还未全干,就被他拨弄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