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雅琴的招呼下,大家快速地落座,“今天喝什么酒啊?观棋。”王乐熙询问着李观棋的意思。
“哎呀,今天还喝酒呀。”李观棋假意推辞着,“要喝的观棋,少喝一点嘛。”王乐熙边说着边拿出两瓶白酒。
大家纷纷拿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李观棋只是稍稍抿了一口,示意自己不善饮酒,而王乐熙则豪爽地一口气将酒杯中的白酒喝光。李观棋朝着高丽敏使了一个眼色,高丽敏立马就理解了过来,她飞快地满上自己的酒杯,然后又替王乐熙重新倒满,一举酒杯:“观棋,我和乐熙敬你一杯。”王乐熙立马有些手忙脚乱地举起酒杯,几个酒杯在空中碰撞,发出好听的“叮当”声。
敬完了李观棋,在高丽敏的主导下,这对即将结婚的小夫妻俩又开始举起酒杯敬起了张雅琴,敬完了酒,高丽敏又好像突然了来了兴致一样,提议几人一块来玩酒桌游戏,“丽敏!你今天怎么了?客人在这呢……”王乐熙觉得有些不妥,今天虽然算不上很正式的家宴,但是李观棋怎么说也算得上身份尊贵的客人,这么堂而皇之地把聚会的游戏搬过来,好像显得有点不太正式。
可是李观棋一句话就改变了王乐熙的想法:“什么酒桌游戏啊,我还没体验过,让我试试吧。”客人既然对这个游戏感兴趣,那就更容易拉近双方距离了,王乐熙甚至感激地看了高丽敏一眼,似乎是在赞叹对方的技巧。
高丽敏从大学时期就经常混迹于酒吧夜店,不一会就换了好几种游戏,在她这个游戏高手的刻意引导下,王乐熙频频输掉游戏,不一会就被灌了好多杯酒,李观棋在一旁冷静地观察着酒桌局势,冷不丁插了一句:“丽敏姐,你也喝啊,别光让乐熙哥自己喝。”
高丽敏眨巴眨巴好看的眼睛,瞥了一眼担心自己儿子喝醉的张雅琴,瞬间明白了李观棋的意思,于是游戏的天平再次倾斜,这次换成无论李观棋怎么玩都能同时赢得高丽敏和王乐熙两个人,酒花像是海浪一样在酒杯里摇晃,酒气很快弥漫了这对马上要步入新婚殿堂的小情侣周身,不多时地王乐熙就开始摇摇晃晃打起了酒嗝,甚至连在椅子上老老实实呆着,都开始坐不稳了。
连高丽敏脸上也开始出现不正常的红晕,“哎呀,你们小两口少喝一点嘛。”张雅琴刚要伸手阻拦,却被坐在一旁的李观棋一把拦住。张雅琴还没来得及问一声干嘛?就再次被一只泛着热气的大手揉搓上了她的下体,惴惴不安地看了准儿媳和儿子,发现对方都已经酒精上头,根本没有心思。
“干嘛?”张雅琴手慢了一步,没能阻止李观棋的动作,只能口头谴责起来,李观棋却压根不理会她的反应,他的手在张雅琴那纤细的柔卷阴毛中摸弄了会儿之后,又往下滑去,李观棋的手穿过茂密的森林迅速来到了刚才已经被自己玩弄过得美妙穴口,随后,那只小手轻轻一拨,张雅琴就条件反射一样分开了自己微微并拢的双腿。
当张雅琴发觉他想分开她紧夹的双腿时,虽然本能地想反抗,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一双修长纤美的玉腿却不听指挥地竟然就直接分开了。李观棋的手就这样毫无阻拦地插进了张雅琴的大腿根中揉摸、抚弄起来,张雅琴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紧张的看着貌似还沉浸在拼酒游戏里的高丽敏和王乐熙。
“够了呀,不要这样啊。”张雅琴轻声呢喃着,李观棋这次已经懒得挑逗,那粗糙的手指直接摩擦开外唇嫩肉,指甲轻已经开始勾刮她的小穴内壁,张雅琴捂嘴的力道又大了几分,但是还是有轻微淫荡的声音慢慢渗透了出来。
拼命想扭动腰身也无法逃离,那已经完全被手指侵入的淫荡小穴又开始不争气地渗出淫液来,张雅琴几乎已经无法保持端坐的姿势。她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火热的手指正在里面翻搅肆虐。下体那小穴深处的花心已经开始不自主地把晶莹淫水往外喷薄而出。李观棋感受到手指的粘稠和激射的力量一时间心花怒放。
“张雅琴,你真是条骚狗,摸一下就喷了,你看你的淫水多多啊。”观察到王乐熙已经不胜酒力地醉倒在饭桌上,李观棋这边说话声音也开始不加克制,吓得张雅琴赶紧去看小两口的反应,正对上高丽敏那已经被酒精冲的迷糊了的眼神,两人瞬间的对视可吓坏了张雅琴,“阿姨……”高丽敏含含糊糊地吐露了几个字也不胜酒力地倒在了饭桌上。
李观棋看她这个反应心里诽谤着也不知道这小母狗到底是真醉还是装的,不过不管怎么样,记她一功,他伸手一携还在愣神的张雅琴:“走吧,去里卧床上,你也不希望我在这操你吧。”张雅琴看着醉倒的儿子和准儿媳妇,知道这顿收拾自己是逃不过了,再加上刚刚被指奸玩喷的那股兴奋感还久久萦绕在心头不肯散去,叹了一口气,跟着李观棋起身就往里卧挪去。
到了里卧后,张雅琴很懂事地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低声哀求道:“小点声,把门关上。”李观棋看着这个突然变得乖巧的女人,轻轻一笑命令道:“自己把衣服脱了,快点。”
张雅琴愣了一下,还是极不情愿地开始接自己上衣的扣子,她的动作很慢,因而显得非常的优雅。李观棋欣赏着面前这个端庄的中年美人宽衣解带,外衣穿过手臂,从张雅琴的身上脱了下来,静静的盖在了脚边的鞋帽上。
“下面。”李观棋的命令很简短但是带着不可拒绝的意味,张雅琴慢慢地解开下身牛仔裙的扣子,轻轻地这么一拉,她那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几乎完全暴露来,李观棋这才发现她原来穿了一条近乎透明的只到膝盖上方的肉色薄薄丝袜,那双美腿在透明的袜子下呈现出一种朦胧美来。
李观棋又仔细往下打量起,他惊喜地发现,上次只是专注于张雅琴的小骚穴,却忽略了原来这个女人长着一双近乎完美的小脚,他轻轻捧起了那对玉足仔细打量起来。
脚丫线条优雅而丰满,宛如艺术品般的曲线。这些线条流畅而柔美,给人一种成熟韵味的感觉。整体比例上呈现出完美的均匀。脚趾与脚掌之间的比例和谐,没有任何过于突出或不协调的地方。脚丫细节精致而细腻。脚趾修长有力,指甲修剪整齐,散发着健康光泽。脚底肌肤柔软细腻,呈现出健康的粉嫩色泽。在肉色丝袜的衬托下更显示出一种若隐若现的美丽,
他忍不住凑上前轻吻了一下那笼罩在薄薄肉袜里的丝足,隔着丝袜都感到皮肤柔滑细腻,呈现出健康的粉嫩色调。小脚上没有明显的疤痕或伤痕,显示出她平时的爱护和呵护。细微的血管在皮肤下若隐若现,为小脚增添了一丝生命的气息。
他忍不住张开嘴巴,轻咬了一下那对小脚的足弓位置,“呀~”张雅琴轻哼一声,有些难为情地疯情往回缩了缩,李观棋忍不住赞叹道:“雅琴阿姨啊~你这对小脚真的可以去直接应聘足模了,这种足弓和比例,真的很迷人,你平时怎么保养的?”
“哪有保养~就是每天都要用中草药泡脚~”张雅琴哼哼着,虽然是被人夸脚丫这种奇怪位置,但是她还是莫名其妙地很开心。
李观棋闻言又凑上前仔细闻了闻,好像真的感受到了那股源自大自然的草本精华的香气一样,他一直之间有些受不了,本来还预想着很多调情动作的他此刻也有些乱了方寸,身下肉棒早就不满下身裤子束缚一般又开始急速膨胀起来。
李观棋伸手一拨弄,那根早就急不可耐的大阳具欢呼雀跃地弹跳了出来,他先是把着张雅琴那对玉足摩擦起了自己的鸡巴,张雅琴顺着他手上的动作两只玉足夹住鸡巴,开始动作青涩地夹弄了起来,肉袜的面料细腻而柔滑,鸡吧轻轻一触即可感受到它们的光滑触感。肉袜仿佛第二层肌肤,贴合而舒适。肉袜的薄薄厚度使得触感变得纤细而敏感。细微的摩擦感能够传递到皮肤上,让人感受到袜子与皮肤之间微妙的交互。
在这对玉足的套弄下,李观棋本就粗壮的巨大阳具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膨胀了起来,李观棋已经几乎无法自控,他再也顾不上自己一直胸有成竹的性爱节奏感了,暴喝一声,突然伸手使劲将张雅琴的乳房捏成了圆形,十个指头深深的陷进了双峰里成熟透紫的乳头登时从指缝间钻了出来。
在灼热气息的吹拂下骄傲的上翘挺立。李观棋兴奋地俯下身子去,用舌头舔弄着她的乳蒂接着又把整个乳尖都衔进了嘴里,用牙齿咬住,开始热切的吮吸起来。张雅琴轻哼一声“嗯”,双手竟仿佛不受控制地按在了李观棋的后脑勺上,似乎要把对方完全按进自己前胸的乳肉里。
在惯性的作用下,李观棋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全身紧贴在张雅琴热情似火的滚烫娇躯上,从未怎么细致保养的肌肤在这一刻却显得那么的柔软光滑,富有弹性,使李观棋恨不得将这动人的成熟艳女一口吞下。他一侧身子,整个人带着怀中近乎赤裸的娇躯翻滚了过来,从身后将张雅琴紧紧的缠绕着,不停的在她柔软的皎白身体上狂吻着,像是要打上印记一般地在她的身体每一侧都附上自己带着浓烈征服味道的热吻。
李观棋一只粗壮的手臂从张雅琴的腋下穿过,精细又准确地捏在张雅琴高耸的肉上之上,腾出的另一只手径直而去,一把就扯下了张雅琴那早就摇摇欲坠的内裤,将她那已是淫水连连的骚穴暴露在了空气中。
李观棋的手指抚弄着张雅琴下体柔软细黑的绒毛,慢慢的分开她修长光滑的双腿,向着阴唇之下潮湿的骚穴袭去。李观棋的手指在丰厚的大阴唇上游走了几圈,便撑开两扇紧闭的阴门,钻入了温暖且已是布满淫水的阴道内。
“不,别这样!”张雅琴全身被牵制的无法挣脱,只觉得一条滚烫的物体紧紧的顶在自己的城门上,不知道是改变了被草的主意,还是出于女性的矜持,张雅琴竟再次哀求去了,可是李观棋早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没有一点犹豫地李观棋用力地将肉棒插入了她的体内。
因为前戏并没有让张雅琴太过湿润,所以剧烈的疼痛又一次从下身传来,那种像要把身体活活扯开的撕裂感令张雅琴不由得发出了无法控制的凄惨呼叫。
李观棋涨得通红的肉棒没有一丝商量的进入了张雅琴那湿润洞口之中,感受到巨大肉棒在这个中年熟妇的狭窄阴道里被挤压被套弄,李观棋的欲望在瞬间提升到了极点。
他将肉棒自张雅琴的体内拔出一点,稍微停了一会就再次用力的向前一压,肉棒如铁般的贯通了张雅琴通往子宫的秘径,大龟头狠狠的撞在了张雅琴的子宫深处。虽然没有好好品尝今晚的家宴但是现在的李观棋可以尽情的享用着张雅琴--这道丰盛的晚餐。
他粗暴地顶撞着,时不时就要翻滚一下张雅琴的身子,换一个方向玩弄着对方,张雅琴感觉下身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她玉葱似的纤长十指死死的抓住了给儿子和准儿媳准备的新床单,玉白润洁的手背上,几根青色的血管因为过度的用力而显露出来。
不知道操弄了多久之后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完全放松了,下体处透明的淫荡液体迅速的润滑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在肉棒不断地进出时发出“滋滋”的声音。很快,一种似曾相识的刺激快感慢慢的滋生出来,并且逐渐扩散到张雅琴的躯体和四肢。她原本雪白的好似散发着晶莹透亮的光的身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红色,象是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般,使她的身体越发的动人心魄。
上次被李观棋操弄时的无比快感又在体内涌动。李观棋更加买力的疯狂抽插着,房间里传来持续不断的“扑哧、扑哧”的肉体交合声,张雅琴突然自己翻过身子来,好像开窍一样,自己张开洞口扑向那根直立的鸡巴,娇嫩的骚穴瞬间吸住了大龟头,一双修长的腿紧紧夹住秦守仁的粗腰,双脚向上猛蹬背随着全身的痉挛越绷越直,突然,张雅琴这个好似完成淫荡进化的母畜紧紧地用自己的蜜穴深处抓住李观棋的巨大阴茎。
接着,子宫口痉挛了一下,一股浓浓的淫荡液体再次快速涌出,感受到张雅琴再次被自己操喷,李观棋一抽自己的鸡巴,任由那激荡的液体喷溅在崭新的床单上,张雅琴发出一种淫荡无法自抑的娇喘:“嗯~~~”,下体如同打开水阀的龙头一般开始喷射起来。
“张雅琴,你真是我见过最会喷的女人,你说你都当妈的人了,小穴还敏感到一被操就操喷。”李观棋发自内心地感慨道,这个时候的张雅琴已经被情欲冲击的没有了理智,嘴里也开始忘了矜持:“我能喷……我能喷……操死我……操死我……”
李观棋托住她的臀部,肉棒对正鲜艳的粉红色洞口,腰杆用力往前一送,两人下体又一次紧紧相贴。“噢”张雅琴的头猛地抬了起来,弯着光滑的背脊。李观棋双手抓住她的臀部,腰身猛烈的挺动起来,他的肉棒狂野地分开张雅琴那被淫水灌溉过的娇嫩湿唇,硕大浑圆的滚烫大龟头又开始粗暴地对着那已经被操的宽广的穴口挤了进去,巨大的肉棒摩擦着小穴两侧的淫荡穴肉,扒着对方雪白的大腿李观棋越操越起劲。
无意间的,张雅琴那对漂亮的玉足又轻轻地伸到了他的脸前,在他的大力操弄下开始剧烈晃动起来,美足在晃动中展现出诱人的曲线,它们轻盈而柔美地摆动,曲线优雅流畅,给李观棋一种艺术般的美感。
李观棋的注意力全被这双美足吸引,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对晃动的小脚,光线在其表面闪烁,犹如珍珠般散发出迷人的光芒。这种闪烁的效果为套在薄薄丝袜里的玉足增添了一份神秘和诱人的魅力。它们轻轻地触摸空气,仿佛在彩云间舞动,让李观棋忍不住想伸手触摸那温暖柔软的肌肤。
李观棋再也忍受不住,一边激烈地操弄着身下美女,一边突然张开了自己的血盆大口咬住了那只离他最近的完美小脚,牙齿的勾碰划破了轻薄的丝袜,那本就白皙无暇的皮肤就这样,蓦地暴露在了空气中,李观棋一边把那白嫩小脚含在嘴里,调情般的用牙齿轻轻压着玉一般的脚趾,一边下体大力操干着,从未有过的刺激感和新鲜感同时充斥着激情做爱的两人内心。
李观棋突然感到自己身下那根深深刺入张雅琴小穴里的鸡巴越来越紧致,她那下身阴道腔壁中的粘膜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在那深深插入的粗大阳具上,一阵不能自制火热地收缩、紧夹。“操死我!操死我!啊~操死我~射我里面~”张雅琴突然开始毫无顾忌地大叫起来,仿佛刚才那个对于被儿子和准儿媳听到的而忧心忡忡的良家妇女不是她一样。
受到张雅琴的刺激,李观棋感到身下一泄,带着自身澎湃之力的精子一股脑的冲入张雅琴的子宫深处。
“啊~~~”张雅琴感受到李观棋的粗壮阳具在阴道最深处的子宫内一阵冲激,顿时娇躯剧震,一双雪臂紧箍住他的双肩,一双柔美纤长的雪滑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一阵阵难言而美妙地剧烈的痉挛、抽搐。
一阵激情过后,张雅琴和李观棋一边拿毛巾擦拭着身体,一边折叠起已经被淫水和汗水浸透的床单,把它扔进了橱柜里,防止被自己儿子和准儿媳发现,悄悄地溜出房间,却发现王乐熙依然在饭桌上躺着,而本来应该酩酊大醉的高丽敏却不知去向,人呢?张雅琴焦急地环顾四周,而一旁的李观棋倒是不慌不忙的。
一阵水声从洗澡间袭来,二人不约而同的看去,“丽敏!怎么啦?”张雅琴因为紧张,声音甚至有一些颤抖,“没事,阿姨,酒撒身上了,洗个澡。”洗澡间传来的淡定声音让张雅琴放下心来,准儿媳妇应该没有发现,她长舒一口气,转身开始照顾起来醉酒的儿子。
反观高丽敏,哪里是因为酒撒在了身上,李观棋和张雅琴激情性爱的时候,高丽敏早就酒醒了,她趴在门上听着房间里的淫乱声音和浪荡对白,手不停地抠弄自己的骚穴,没得到自己主人命令和顾忌自己未来婆婆脸面的双重心理作用下,让她不敢推开房间门,听到两人停止收拾的声音,情急之下的她才躲进了洗澡间。
李观棋仿佛像是知晓了她的淫态一样,嘴角自然地上翘,张雅琴看着对方这个笑容,以为对方在嘲笑自己,想到自己小穴里还留着对方的精液,不自觉间又夹住了自己的双腿,而王乐熙此刻在张雅琴的照顾下也慢慢开始清醒过来,捂着好像裂开的脑袋,畅想着自己的美好未来,一阵电话铃声突然打断了思路各异的三人。
王乐熙接过电话,恭维的说了几句感谢的话,电话那头就没了动静,确认对方挂了之后,他猛然起身兴奋地抱了一下身边的张雅琴:“妈!我调任副队长的正式批文,下来啦!”
最近的王乐熙可谓是春风得意,不光是自己混了个副队长,而且也即将在两个月后迎娶自己的美娇妻—因为自己的未婚妻高丽敏已经跟他订好了婚期,甚至已经开始讨论结婚的具体细节。
人逢好事心情好,王乐熙连走在路上都是飘飘然的,不过地位的提高也伴随着王乐熙越来越眼高于顶,平常跟任何人,不管是领导还是同事他说话都和和气气的,尤其是不管各种大大小小的领导他都表现的非常殷勤,甚至有些谄媚,跟普通同事也都是一口一个李哥刘哥的叫着,结果现在刚升了副队长,地位提升的他立马对平常的同事各种使唤,并且态度也非常的不耐烦,态度转变之大也让许多人对他有了看法,背地里也有不少人对他有了意见。
“小王啊,”李牧的办公室里,王乐熙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虽然对普通同事牛逼哄哄,但在自己直系领导,并且也是轻松把自己抬上来的李牧面前,他仍然是一副哈巴狗模样,甚至比原来更加谄媚,“你最近可是刚当上了副队长,我对你也是非常的看好啊,但是希望你不要骄傲自满,要继续保持着谦虚的态度。”
面对李牧的敲打,王乐熙心头一震,看来是谁打自己的小报告了,王乐熙心里恨恨的想到,不过表面上还是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感谢领导的信任,我一定不会辜负领导对我的期待!”
“嗯,我相信你的能力,明天有一个咱们矿上的采购合同,你负责去签一下,记住,要仔细一点昂。”李牧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走出李牧办公室的王乐熙更加得意忘形,李牧愿意把这个合同交给他来办,这显然就是领导对自己的信任,而且看来确实是没把那些小报告当回事,王乐熙乐呵呵的走在路上,至于李牧所说的仔细一点他是压根没放在心上,也不怪他轻视这个合同,因为以前做为秘书,他对于这类工作流程还是非常熟悉的,自认为以自己的聪明才智没有出错的可能。
第二天,王乐熙照常早起来到单位,顺利的签订完合同之后,他打算叫高丽敏出来吃个饭,自从前两天敲定结婚的细节之后,他也有好几天没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未婚妻了。
不过就在自己感觉心情大好之时,王乐熙接到了财务部打来的电话,“王乐熙?你快点来财务部一趟,有重要事情!”
王乐熙有些莫名其妙,这大中午的财务部找自己能有个啥重要事情?也没到发工资的日子啊?不明所以的王乐熙还是返回了单位,来到了财务部。
“什么?金额错误?这怎么可能??”王乐熙听到财务部给自己的消息以后呆若木鸡,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乐熙,白纸黑字现在写在这,你看不懂吗?你早上是怎么弄的?”财务部的大姐毫不客气的训斥着他,原来,早上签订合同之时王乐熙觉得自己办这种小事是手到擒来的,所以压根没仔细看合同的细节,对早上李牧叮嘱他的话也是当了耳旁风,这个合同是一个大额的采购原料合同,数额并不算小,现在的情况是王乐熙因为操作不当损失了公款四百多万,这对于他来说可是个天文数字。
“这……”王乐熙被吓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他呆滞的目光死死盯着财务部的大姐,甚至给大姐都看的有些发毛。
“跟你说这么多也没什么用,我还是给矿长打电话吧。”财务部大姐说的矿长正是李牧,作为矿上最大的领导,目前这事也只有李牧有解决的权限了。
“别,先别,千万先别给领导知道,”王乐熙听到大姐要给李牧打电话,突然呆滞的目光如同突然惊醒一般,死死的抓住财务部大姐的手,巨大的力量甚至把大姐的手腕都抓出了一道血痕。
“啊!你干嘛!”财务部大姐被感觉有些精神错乱的王乐熙吓到了,连忙捂着手腕推后了几步。
“啊不好意思,姐不好意思,刚才是我太激动了,对不起,我的意思是,能不能不要先打电话通知领导,这事交给我,我可以处理的,我可以填补上这个空缺。”王乐熙自知自己失态,连忙道歉道。
“你?你怎么补?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四百多万啊。”财务部大姐有些狐疑的看着王乐熙。
“你不用管了,姐,你信我,如果明天这个时候我还没有填补上这个窟窿,你在通知领导也不迟,因为明天才是财务上报的日子,你不说即便明天再上报上去也也没事的。”王乐熙的一番话也让财务部的大姐冷静下来,确实这种事情也不是小事,如果上报上去虽然不是自己的失误,但出了这么大的事挨一顿骂也是难以避免的,就等这小子一天,他明天补不上这个窟窿也来得及。
想到这财务部大姐答应了王乐熙的这个请求,“不过我提前说好昂,如果明天你还没补上,那我肯定是要上报上去的。”
“谢谢姐,没问题,我明天肯定能补上的,相信我。”眼看这事暂时没有捅出去,王乐熙松了口气,他知道这事一旦让单位知道,首先这个工作是必丢的,他千辛万苦也是引以为傲的考进编制就化为泡影,并且改还的钱也一分不少要由自己去还,甚至弄不好还要坐牢,所以他千方百计的先稳住财务部大姐,但事情如何解决却让王乐熙陷入了迷茫。
王乐熙的家庭条件非常一般,他除了妈妈张雅琴也没什么能靠得住的亲戚,朋友更是没有几个,他想遍了能想到的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借不到多少钱,更不要说凑齐四百多万了。
丽敏?王乐熙想到了自己的未婚妻,想到了自己未来丈母娘最近交到的一个有钱男朋友,说不定那个人能借给自己四百万,要是……
算了,王乐熙苦笑一下,他明白自己未婚妻高丽敏是什么样的人,不说两人本就是相亲认识,感情基础不深,如果这事给高丽敏一说,别说让她帮忙,这婚百分之百是结不成了,王乐熙沮丧的蹲在路边,一时间发现没有谁可以帮到自己。
思绪良久,王乐熙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阿虎,嗯嗯嗯我是乐熙,你们那边现在还继续搞吗?嗯我比较急,好,那我下午就过去。”
王乐熙打给的人他也不清楚真名叫什么,只知道外号阿虎,在新野最大的地下赌场工作,其实他也不是赌场的什么重要人物,只是类似于拉客进来赌博的那种,跟王乐熙也压根不熟,只是偶尔认识而已,不过听王乐熙想过来赌博,而且听语气又比较焦急,阿虎自然是非常乐意。
两人相约在新野广场的公交车牌见面,一见阿虎,王乐熙就火急火燎的说,“阿虎,你可要救我啊,我现在欠了公司四百多万,如果明天补不上来就完了,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一天赚到四百万吗?”此时的王乐熙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理智和思考能力,他如此做和把自己送入虎口并无两样。
阿虎听到王乐熙的哭诉,瞬间眼睛一亮,转而又装作犹豫的样子,“四百万,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你要知道,我们赌场虽然不能拿到明面上,但也不是违法的,这么大的数字你想一天挣回来,怕是有点困难的,但是~”
看着阿虎欲言又止的样子,王乐熙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已经丧失思考能力的他哭丧着脸,说道,“虎哥,但是什么呀,我知道你是有办法的,你可一定要替我想个办法啊。”
“办法也不是没有,刚好,今天晚上有个大老板组织的一个赌局,按理来说你是没资格参加的,但既然你是我的朋友,我可以破例把你送进去,但是进去以后,能赢多少或者输多少,那就听天由命了,而且,你想赢这么多没点本钱也是不行的,我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你自己想一下吧。”阿虎循循善诱的诱惑着王乐熙。
“本金?这个行吗?”王乐熙一听有办法,连忙从包里掏出了他的房本,这是他攒了许久,加上张雅琴资助自己不少才买的一套小房子,也是他打算用来当婚房的。
“这个?”阿虎皱了皱眉头,“按照惯例,我们这是不收抵押物的,但看在你这么着急,又是我朋友的份上,我在破例一次,这个可以当做抵押,按80万抵押,你赢够钱可以把它赎回去。”阿虎装作为难的样子,但却不知不觉伸出手把房本装进了自己的背包。
已经上头的王乐熙怎会不答应,他兴致勃勃的跟着阿虎来到了新野市最大的地下赌场,殊不知已经一步步落入一个巨大的陷阱。
进了赌场,阿虎让王乐熙先在这等他一下,他飞快的跑到二楼的一个房间,跟里面的人说了一会话,就抱出来一堆筹码,“王哥,这是你房本兑换的筹码,我一会把你送进去,输赢就看你自己了。”阿虎笑眯眯的对王乐熙说道。
赌场里的时间过得飞快,三个小时好像一瞬间一样,很快就过去了,王乐熙落魄的从赌场走了出来,今晚的输赢从他的脸上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完了,完了,全完了……”王乐熙此时面如死灰,目光呆滞,不停的低声呢喃着,忽然,他转头冲向了赌场里的阿虎,“你,就是你骗我!你们故意坑我!还我的钱!”
“唉唉唉,王哥,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愿赌服输,进去前咱们都说好的。”阿虎从容不迫的按住狂躁的王乐熙,顺便给周围几人使了个眼色。
“你们是骗子!你们故意坑我的!还我的钱!”已经失去理智的王乐熙想抓住阿虎的衣服领子。
“去你妈的,叫你一声王哥是给你脸了,还来劲了是吧。”阿虎一把将王乐熙推到在地上,周围几人一拥而上对着王乐熙就是一阵拳脚相加,“今晚你的房本输完了,还欠赌场二十万,记得一周之内连本带利还上,不然要你好看。”
随即几人回到赌场,只留下王乐熙一人躺在泥土里,狼狈不堪。
两个小时后,万念俱灰的王乐熙走在回家的路上,就在早上,自己还是个春风得意的副队长,受到了领导的赏识,还马上要迎娶娇妻,结果不到一天,自己就变成了一个负债累累的落魄赌徒,房子没了,婚姻也没了,工作也要丢了,还欠下巨额负债,想到这,王乐熙觉得活下去没了意思,他想到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