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干完萧婉玉的李观棋心情复杂地回到家,“宝贝回来了!”宋冬雅一脸兴奋地扑了上来,李观棋敷衍地抱了抱对方,一脸苦笑地问道:“我爸不在么?”
“不在啊,你怎么了?”宋冬雅敏锐地察觉到她儿子的神色有些异常。她那双温柔的眼睛紧紧盯着儿子,仿佛能洞察他内心的波动。一丝不安悄然涌上她的心头,她的直觉告诉她,儿子此刻的表情似乎隐藏着某种秘密。
她注意到儿子的眼神有些闪烁不定,似乎在掩饰什么。那微微皱起的眉头,透露出一丝烦躁和不安。她熟悉儿子的表情,却从未见过他如此的神色。这让她内心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宝贝,有什么事情吗?”李观棋注视着自己这面容姣好的母亲,内心陷入深深的沉思,固然手里有了父亲的把柄,但是李观棋并不是很开心,自己父亲平时在家再窝囊,在外面大小也是个领导,此时差点被一个自己视为婊子一样的女人偷偷拿捏,李观棋觉得自己也莫名其妙憋了一肚子窝囊气。
此刻看着自己这位善解人意又温柔的母亲,李观棋似乎找到了一丝宽慰,他突然伸手紧紧抱住了宋冬雅,宋冬雅愣了一下,她稍微愣了一下,然后温柔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儿子的后背。宋冬雅的手指轻轻地在儿子的后背上划过,她的动作温柔而细腻,仿佛想要将自己的关怀和爱意传达给他。那份超越亲情也超越爱情的感情瞬间像是春风化雨一般滋润了李观棋的心田。
李观棋紧紧依偎在宋冬雅的怀里,这一刻的拥抱让他下定了决心,哪怕不被道德法律所容忍,他也要和自己的妈妈结婚,起码在这个家里,两人要正大光明地既有夫妻之实也有夫妻之名。
“妈妈,我想要你。”李观棋轻声在妈妈耳边说。宋冬雅并没有拒绝,她主动抬起头吻住了儿子的嘴唇。两人唇齿相依,舌尖纠缠。李观棋的手解开了妈妈衣服的扣子,抚摸着她娇软的乳房。
“嗯……宝贝,轻点。”宋冬雅呻吟道。李观棋的手指搓揉着宋冬雅粉嫩的红樱,感受它们在指尖变硬挺立。他把头埋进宋冬雅温暖的胸脯,舔弄吮吸。
“妈妈,我爱你,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李观棋说。
宋冬雅微微一愣,表情有些许的震惊,李观棋虽说平时没少跟他表白,其中也不乏情真意切,但是这一次儿子的话语仿佛透着某种坚定,不像调情,也不像宣誓主权,更像一个青葱的少年对着心爱的伴侣坚定地许下一生的诺言。知子莫如母,宋冬雅从李观棋异样的话语中,感受到对方似乎狠下心来做了某种可能十分颠覆的决定。
“儿子……你……”宋冬雅心里有一丝不好的预感,“我不要只做你儿子,我要做你老公!”李观棋再度吻上宋冬雅的嘴巴,舌头深入她的口中,嘴唇吮吸着她香甜的津液。宋冬雅也热情地回吻着儿子,柔软的小舌邀请着儿子的入侵。先让自己的宝贝儿子放松下来吧,宋冬雅在心里想着,嘴上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大胆。
冬雅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过李观棋的嘴唇,李观棋感觉一股电流从下腹直冲头顶。宋冬雅的手向下摸到李观棋的裤裆,那里已经硬邦邦的了。李观棋此刻整个人已经陷入了情欲的旋涡中。他轻轻抚摸着自己母亲柔顺的头发,感受着那片丝滑,心里爱意不断上涌。
宋冬雅褪下李观棋的裤子,弹出的熟悉炽热还是让她吃了一惊。“观棋,都涨得这么大啦?”说着,宋冬雅慢慢蹲下身子,含住了李观棋的阳具,灵活的小舌轻轻舔舐着龟头,舌头上的凸起划过沟壑不平的阳具,而后突然她突然张大嘴巴,将整个阳具吞了进去,宋冬雅吞吐得更加卖力,时不时发出淫靡的水声。
“宝贝,虽然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所困扰,但是要记住妈妈永远爱你!”宋冬雅从喉咙深处发出呻吟,李观棋只感觉自己的下身更硬了几分。
宋冬雅一边吞吐一边用手轻轻抚弄李观棋的囊袋,时不时用舌尖挑逗冠状沟。李观棋不自觉地挺动腰部,想要更多。“妈妈,我爱你!”
“乖儿子,你是妈妈的,永远都是妈妈的宝贝。”听到李观棋这句情真意切的表白,宋冬雅加快速度,宋冬雅含住李观棋硬挺的阴茎,口中的软舌反复摩擦着敏感的头部。
“妈妈……啊……轻点……”李观棋感到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下身直冲大脑,欲仙欲死的同时心中的爱意又上涨了几分。
宋冬雅听话地放轻了力道,但口中的动作丝毫未停。她一只手扶住李观棋的腰,一只手轻轻按摩着沉甸甸的囊袋。
“妈妈……我坚持不住了……要出来了……”也许是被这份磅礴的爱意所吸引,也许是内心的决定刺激了自己的神经,李观棋感到阴茎蓄势待发,像火山一样在下身积聚着热量。宋冬雅却丝毫不退让,反而更卖力地吞吐起来。
“嗯……啊啊……”李观棋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微凉的液体喷薄而出,全数灌入了宋冬雅口中。
宋冬雅仔细地吮吸干净每一滴白浊,然后抬头对李观棋微微一笑,津津有味地咽了下去。“宝贝,告诉你哦,连你精液的味道,妈妈都好喜欢。”她舔了舔嘴唇,又伸出舌尖轻轻舔过李观棋还半硬着的阴茎。
李观棋重重地点了点头,高潮的余韵让他脑子有一些混乱。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永远离不开身下这个女人,自己刚才内心那个有些数典忘祖的决定,一定要做!他伸手抱住宋冬雅,两人身体交叠,进入了下一轮激情的漩涡……
轻轻地将自己心爱母亲的双腿掰开,把她放在沙发上,李观棋的手滑到妈妈的私处,那里已经湿润非常。“妈妈,我想吃你下面。”其实李观棋本身不喜欢舔舐女人的私处,但是此刻面对宋冬雅,他却只想让对方更加舒服,想让对方在自己的侍弄下达到高潮。“嗯……来,给儿子吃吧……”宋冬雅羞赧地分开双腿。
李观棋埋首在妈妈腿间,看到一片颜色娇嫩的花瓣在粉红的花核周围盛开。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过娇嫩的花蕊。“啊~~”宋冬雅忍不住惊呼。李观棋的舌头在妈妈的花瓣上来回逡巡,时不时戳弄花核。宋冬雅忍不住扭动腰身,配合儿子的舔弄。
“妈妈,你好甜。”李观棋说道,然后双手掰开妈妈的花瓣,舌尖直入花心。
“啊!轻……轻点”宋冬雅抓住床单,胸部不住起伏。
李观棋的舌头在宋冬雅的花径里快速抽插,嘴唇吮吸着花蜜。宋冬雅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花径也吐出更多淫水。
“不行了……要去了……”宋冬雅娇喘着说。
“给我尝尝你的骚水。”李观棋用力吮吸妈妈的花核。
“啊啊~~”宋冬雅浪叫一声,玉体剧烈颤抖,花径喷出一大波淫液。李观棋将妈妈的爱液吞食干净,然后爬上来和妈妈深吻,两人口中都是对方的味道。
宋冬雅抱着李观棋轻轻躺在床上,用嘴唇亲吻着他的脖子和胸膛。“宝贝,妈妈想要你插进来……”她的手握住李观棋再次抬头的阳具,轻轻撸动着。
宋冬雅轻轻地扶着他的阳具,慢慢坐了下去,扶着肉棒对准她的花穴,慢慢插了进去。那湿热的触感让李观棋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开始抽插起来。
“嗯……好棒,再快点……”宋冬雅催促着,李观棋加快了速度,整根抽出再重重插入,每一次都狠狠碾过她的G点。
“呃啊……就是那里,用力!”宋冬雅的呻吟声和淫词浪语不断刺激着李观棋,“啊……”李观棋感觉阳具被一个温暖紧致的地方包裹,舒服得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宋冬雅扭动着腰肢,上下吞吐着李观棋的阳具。“宝贝,你好大啊,妈妈都要被你顶穿了……”宋冬雅一边呻吟着一边加快了速度,两人的身体发出撞击的“啪啪”声。
李观棋抓住宋冬雅的腰,下身跟着她的动作向上挺动。“乖,都射给妈妈,妈妈的宝贝今天可以为所欲为……”宋冬雅扭动着腰肢,下身小穴像是张开的小嘴一样吸吮着李观棋的阳具。李观棋一寸寸进入,感受着妈妈温暖紧致的花径包裹吮吸。等整根沉入后,他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呃啊……太深了……不要……嗯……”宋冬雅娇喘吟叫。
“妈妈,我好舒服……我好爱你……”李观棋说着不停顶弄。
“嗯……啊……我也爱你……嗯啊……”宋冬雅抱着儿子,两人身体密不可分。李观棋一个劲地冲刺,宋冬雅也迎合着儿子的动作。情欲如海浪袭来,两人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全然没听到这个时候家大门上的密码锁传来了密码输入的声音。
李牧照常回到家,他开门来到了客厅,发现自己的老婆和儿子已经回到了家,但客厅和厨房都是空无一人。
“冬雅?观棋?”李牧小声叫了两声,并没有人回应他,他有些疑惑的朝房间内走去。
还没走到房间,突然一声声微不可闻的浪叫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自己的卧室里传来,这声音虽然细不可闻,但李牧还是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正是自己的老婆宋冬雅。
李牧的心陡然降到了谷底,虽然平日里自己的老婆并不怎么正眼瞧自己,这么多年和他发生关系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而宋冬雅主动的次数更是一次没有,甚至他也一直觉得自己的老婆天生性冷淡,看不起自己只是自己没多大本事罢了。
李牧觉得他和宋冬雅的关系并不算差,至于说自己这个端庄冷淡的老婆出轨更是他想都没想过的事,所以李牧觉得这一声声的浪叫听起来格外陌生,像是自己处于幻觉一样。
但这声音李牧太熟悉了,他步伐有些颤抖的走到自己的房门口,他没有亲眼看到自己老婆出轨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的。
只是现实却狠狠地给了李牧当头一棒,他巍颤颤的走到自己的卧室门口,卧室的门并没有关,自己的老婆正和一个浑身赤裸,身材精壮的年轻男子紧紧纠缠在一起,性器官也是紧紧交合在一起,自己的老婆则是忘情的浪叫着。
李牧如同被人开枪打了一枪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过房间内的一对男女正爽到忘情,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李牧在门外发生的动静。
李牧真的不相信自己平时冷漠端庄,在外人面前从来高冷,在自己面前也从来没有表达过自己的感情的老婆,竟然在别的男人的胯下呻吟浪叫,那迷离的表情如同一根尖刺狠狠地插在李牧的心脏里,虽然他知道宋冬雅平时并不看得上自己,但他也没想到宋冬雅竟然会背着自己,在自己的卧室里和别的男人偷腥。
李牧此时正准备直接冲进去,把这对狗男女当场捉奸,但他毕竟也是个当了多年的领导,还是硬生生的沉住了气,他想看看和自己老婆偷情的男人到底是谁,是哪个男人能让他原本以为性冷淡的老婆在床上如此投入,如此痴迷。
不过年轻的精壮男子并没有转过身来,而是扶着自己老婆丰满挺翘的屁股,把他又长又粗的鸡巴狠狠地插进自己老婆的小穴里,然后再拔出来,每一次的循环都让自己老婆发出自己感觉非常陌生的呻吟和淫叫,他从来没有听过宋冬雅在自己面前发出过一次这样的呻吟,好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爽快一样,就算年轻的时候和自己还偶尔做爱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这个表现,看着插在宋冬雅淫穴里不断进出的粗大鸡巴不停进出,李牧的心里竟然有了一丝丝自卑。
“难道是因为我的那玩意不够长不够粗?这种才是宋冬雅喜欢的?”李牧心里落寞的想着,但很快又转变成了恶毒的咒骂,“妈的,宋冬雅这个骚裱子,为了自己身体爽,竟然违背妇道,出轨,很好,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和你这个狗男人一块付出代价!”李牧心里狠狠地咒骂着在床上还在激情运动的男女。
李观棋此时正疯狂的大力抽插着宋冬雅,自己母亲的小穴是自己最熟悉的,也是和自己做爱的次数最多的女人,所以他清楚宋冬雅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和独特的性癖,此时腰肢不断扭动的时候李观棋就明白自己母亲马上要迎来高潮,所以更加卖力的操弄着宋冬雅的骚穴,大力的摩擦让宋冬雅的小穴都有些红肿,淫水如同喷泉一般的飞溅起来。
“儿子,好儿子,我的宝贝儿子,妈妈要去了,啊啊啊!!好爽啊儿子,你把妈妈操的要上天了!!”随着宋冬雅的一声发自肺腑的浪叫,李观棋一股浓精喷向宋冬雅的小穴深处,同时宋冬雅也迎来了自己的高潮,巨大的快感推动着一股阴精喷向李观棋粗大的龟头,两人同时来到了性爱的巅峰,享受着高潮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儿子?”李牧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很快就以为是宋冬雅这个臭裱子和自己的狗男人调情用的称呼,“妈的,这个臭裱子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你他妈跟狗男人偷情,还侮辱老公的儿子,你真是个不要脸的贱妇!”
但当他看清转过身来男人的脸之后,他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转过身的李观棋抽出了自己粗大的肉棒,还没软下去的肉棒上沾满了白色的液体,有他自己的精液,也有宋冬雅的淫水和阴精,并且一抽一抽着展示着自己肉棒的无比活力。
“我儿子?这是李观棋?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谁来告诉我这是一个梦!这是我做的一个梦!对,这肯定是梦!”李牧的心里不断咆哮着,他多么希望自己现在看到的都是幻觉,都是自己做的一场噩梦罢了。
但李牧也不是蠢蛋,他不是自己骗自己的蠢人,他很快就接受了这个另自己难以相信的现实,但怒火还是不断积攒,不断冲击着自己的大脑。
“为什么?为什么我平时疼爱的儿子,我唯一的亲生儿子竟然跟我自己的老婆发生这样的关系?为什么?这是乱伦!这可是乱伦!”李牧虽然接受了这个残酷现实,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疼爱宠爱的儿子,竟然和自己的老婆搞在一起,难以接受,李牧感觉自己的眼前所有的东西突然失去了颜色,像一片灰蒙蒙的灰白,甚至觉得自己的大脑都有些缺氧,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你!你!你们!”李牧终于忍受不住不断积攒在大脑的怒火,踉踉跄跄的冲上去指着正在享受着高潮余韵的母子,大声质问着,但怒火让他连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连贯了。
宋冬雅看到了冲进来的李牧,惊慌与害怕瞬间布满了她潮红的脸蛋,情急之下她赶紧拉上了被子,把自己裸露的身体遮在了被子里面。
而同时看到冲进来的李牧的李观棋,脸上第一时间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他虽然没想到自己和母亲的这些事这么快被自己老爹发现,但他知道这是迟早的事,只不过现在发生了而已。
“你,你们在干什么!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是乱伦!你,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端庄的女人,虽然看不起我但也算个合格的妻子,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淫荡的女人!”李牧指着宋冬雅的鼻子,气的双眼充血。
宋冬雅有些害怕,也有些没脸面对自己的老公,她用被角遮住自己的脸,一声不吭的坐在床上。
“还有你!老公生你养你几十年!老公平时是怎么对你的?老公平时对你不好吗?你他妈现在这么对你亲爹!”李牧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指着鼻子骂完了宋冬雅,又指着鼻子骂着李观棋。
李观棋无所谓的把头偏向一边,也没有吭声,看着李观棋这副无所畏惧的态度,李牧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他又把矛头转向了一声不吭羞愧和害怕着的宋冬雅。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儿子?你他妈睁眼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儿子?教他就是为了和你乱伦?为了满足你那令人恶心的欲望?生他出来就是为了和你上床,和你操逼?亏你他妈还是个人民教师,你这些恶心事我说出去你死一百遍都不可惜!”李牧越说越激动,越骂越来劲,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而宋冬雅躲在被子后面一声不吭,但抽动的肩膀可以看出宋冬雅明显已经哭了。
李观棋觉得李牧骂自己无所谓,但用如此恶毒的词汇骂着自己心爱的母亲,他有些接受不了,一股无名火也涌上心头,他开口说道,“差不多得了,你还一直骂,真把你自己当回事啊?”
也许正是李观棋这句话刺痛了李牧脆弱的自尊心,自己平时疼爱的亲生儿子竟然给自己带了绿帽子,然后又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李牧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又想起自己平时在李家的地位,作为一家之主却又地位低下,自己的老婆因为家世原因对自己丝毫不在意自己还不能有所怨言,自己的儿子从小也跟自己不亲,种种屈辱和不甘在一瞬间填满了李牧的大脑,让他彻底破防。
“你们两个畜牲!你们两个不要脸的禽兽,亏我他妈还对你们一心一意,你们两个不知廉耻的狗男女!不要脸的贱货,你就应该趁早死你妈肚子里!”李牧如同崩溃的野兽,一巴掌呼在了宋冬雅的脸上,把遮挡脸的被子一巴掌呼了下去,狠狠地扇在了宋冬雅的脸上,满是泪痕的脸上清晰的长起了一个红印。
看到自己的母亲被打,李观棋彻底忍受不了,他站起来一把推到了发狂的李牧,身材高大有力的李观棋的力气自然不是李牧能承受的,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是癫狂状态,被李观棋推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别以为你他妈是老公亲生父亲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今天的事你知道了骂两句就算了,在对我妈动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李观棋冰冷冷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了李牧的耳朵里,巨大的屈辱感让他的声音甚至有些嘶哑。
“我,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你们,你们两个都不是东西!我要把你俩的丑事说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俩的丑事!”李牧的尊严已经彻底被击碎,他近乎疯狂的说道。
“哼,李牧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没有对付你的手段,我这还有你的把柄!”李观棋丝毫不害怕李牧的威胁,他把自己手机里的照片晾了出来,这些照片赫然正是李观棋从萧婉玉手机里拿到的李牧受贿的记录。
“你,你,你这是从哪来的!!”李牧看到手机的一瞬间瞬间冷静下来,随即冷汗如同瀑布一般从自己脊背流了下来,他一把就想抢过李观棋手里的手机。
但年老的李牧哪里抢的过年轻力壮的李观棋,被李观棋一把再次推倒在地上。
李牧深知这些东西千万不能被别人知道,包括之前一直相信的老婆和儿子,所以他确信自己没有给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一个人看过,但现实赤裸裸的打着他的脸,让他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但李牧并不打算就这样被自己的儿子威胁,他要尽力竖立起自己一家之主的威严。
“你什么意思!?”李牧半天才憋出这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咬的化似钢铁,“这些年我给你的是什么?为了你我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你身上,什么时候没把你放在首位了?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手段要挟我?!”
说罢,李牧一下子站了起来,重重地把桌子上的东西摔到地上,发出“咣当”一声巨响。李观棋毕竟是个才上高中的小孩,还是被吓了一跳,但他还是固执地说“东西我保存了好几份,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就让人放出来。”
李牧被李观棋的态度激怒了,直径几步过来一把揪住李观棋的衣领“你给我滚开!这些年我为你打拼,为了你们母女当牛做马,你们就这样回报我?我告诉你,就算没有这件事,我也绝不屈服于你的要挟!”
“李牧,不要!”从小养尊处优的宋冬雅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她抽泣着拉住自己丈夫的手,一边颤抖着一边仍然不忘保护自己的儿子,哪怕李观棋已经比李牧高了一头。
李观棋从没见过这么暴怒的父亲,一直以来李牧在家都是窝囊软弱的形象,而今天这个男人仿佛脱去了所有的枷锁,再也不愿委曲求全,李观棋被李牧吓得颤抖不已,但他骨子里那股源于自己母亲血脉的倔强基因依然在鼓舞着他,他之前已经在心里无数次预演过会发生的场面,开弓没有回头箭,被发现了,为了自己也为了他母亲今天他必不能退缩。李牧看李观棋还要说,不禁有些气极反笑:“你说吧,让我听听你的要求,我来看看我到底养了个什么狼心狗肺的东西!”
“我要和我母亲在一起,真的在一起,我们不想再偷偷摸摸的了!”李牧听完李观棋的要求,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深深地吸一口气,双眉狠狠地拧成一团,眼中满是斥怒之色。这个时候,这对母子,不是请求自己的原谅,反而是要求自己默认他们的关系,他气的浑身颤抖,看着自己的妻子说道:“你……你……什么想法……”
饶是害怕,但宋冬雅依然大胆地握住了李观棋的手:“我……我跟观棋……是爱情。我爱他。”
李牧双眼一黑,险些栽倒在地上,没想到自己平时疼爱的亲生李观棋竟然如此对待自己,与自己的妻子偷情,暗自收集自己的证据,而自己百依百顺的妻子,在大是大非面前,就这样他的心开始狂跳不止,汹涌的痛苦几乎要将他淹没。多年来的忍耐和委屈在这一刻化为怒火,他的指甲深深地刺进了皮肉里,骨节因用力而发白。
李牧的内心充满悲伤与绝望。他曾将宋冬雅和李观棋视为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他渴望一个完整的家,渴望被爱与被需要。每一天,他都在努力扮演一个好李牧好丈夫的角色,可这仍不足以留住宋冬雅的心。
嫉妒如毒药般侵蚀着李牧,让他喘不过气来。这个男人,这个毁了他生活的男人,自己的李观棋李观棋。李牧明白自己早该看清他们之间暧昧的关系,那些秘密的眼神,小心翼翼的动作。他感到自己就是一个愚蠢的傻瓜,被自己最亲近的人欺骗和伤害。
李牧攥紧拳头,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想起李观棋婴儿时期的模样,那个需要李牧呵护和爱抚的孩子。他曾多么爱他,视他为生命中最宝贵的存在。而现在,这个孩子却背叛了他,夺走了他最爱的妻子。
一滴泪水从李牧的脸颊滑落,他试图深呼吸,可是胸口的悲伤让他无法呼吸。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软弱和无助。房子里虽然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可他从未感到如此孤独。
此时此刻,李观棋内心燃起了一丝迟疑。他抓紧手中的把柄照片,望向那一脸悲伤的李牧,眼神不再如先前那般锐利冷漠。放大的瞳孔中隐约透出一丝动摇。
他从未见过李牧如此脆弱的一面。饶是他在家窝囊,但是依然强撑着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硬撑的形象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哀伤欲绝的画面。李观棋看着李牧慢慢坐到了地上,浑身颤抖,泪水不住地流淌。他的脸上布满泪痕,那双曾经目光坚定的眼睛此刻满是血丝,再也找不到一丝生机。
他还记得李牧抱着自己,轻声念故事书的温暖画面。小时候每逢雷雨夜,李观棋总会害怕地跑到李牧的床前,然后被李牧拉进怀中,安心地进入梦乡。李牧曾无微不至地呵护他长大,那双粗糙的大手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
李观棋眼眶一热,逐渐回忆起从前的点点滴滴。李牧教他骑自行车,买他心爱的玩具,陪他完成每一个科学实验。李牧的眼中曾满是自豪和喜悦,每当夸奖李观棋时,他的眼睛里仿佛有光芒在闪烁。
那些金色的童年时光一幕幕在李观棋脑海中闪过,让他的心不禁软化。尽管后来父子两人关系渐行渐远,但血浓于水的羁绊并未消失。当李牧带着他去公园玩球,去游乐场髦气过山车时,李观棋看到李牧眼中亮起的喜悦。
而此刻,这个伤心欲绝的中年男子正慢慢软瘫在自己面前,浑身颤抖,泪如泉涌。“爸……”一声轻唤脱口而出,李观棋感到鼻头一酸,心中的怒火也渐渐消退。李牧抬起头来,泪眼迷离地望向声音来源,泪水滴落在地板上溅起一朵朵水花。李观棋张开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然而,李牧并不像他外表展示地那么绝望,这份哀恸之下,他的大脑却在飞速运转。此时的他正在衡量自己离婚和屈辱默认两者之间的代价,他自己,不过是靠着宋冬雅的光环,才从一个平平无奇的小角色摇身一变成为一个单位的实权领导。
一旦离婚,那些曾经套在自己身上的光环,和潜在的关系网都会对着自己一一关闭,李牧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他已经不再是当年一无所有动荡求生的青年,机关单位混迹多年,体制内的生活让他失去了那种冲动的血性,也让他变成了一个什么事都要权衡利弊思虑再三的中年男人。
他环视四周,自己半辈子的心血,都给了这里,给了住在这里的母子二人,而现在这一切显得有些搞笑,离婚?分割财产?让这母子俩净身出户?自己不是做不到,可是,他敢吗?自己的岳父岳母是什么样的人,他是知道的,真的让宋冬雅变得一无所有并且名誉扫地的话,最后只会是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李牧摇摇头,况且即使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他的内心却还在告诉自己也许自己根本就舍不得离开。自己所有的心血,所有的努力,以及所有的成就,似乎都建立在这个家庭的基础上了。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自己要怎么办?难不成低头认错,默认这对母子的关系?哎?自己的岳父岳母!是家教森严封建到家的老领导,对!这件事要先跟自己的老岳母通个气。
他想起了金岚,那个治家严谨,道德要求高的女性。他知道如果去找金岚,她会给予这个问题一个明确的判断和决定。但同时也有一丝的犹豫和不安。李牧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无论多么困难,他都需要面对这个问题,找到一个解决办法。他需要思考,需要冷静地面对现实,虽然心情沉重,但他决定不能被情绪所左右。
李牧感受到了自己身陷困境的无奈。这个家庭本应该是他的港湾,却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变得支离破碎。他的妻子和儿子的背叛令他痛苦不堪,他感到自己被抛弃和背叛,如同一片漂泊的孤舟在风雨中挣扎。
然而,在这份可怜之余,李牧的内心还隐藏着一丝奸诈的心思。他深知自己身处于一个脆弱的位置,而妻子的家族则拥有更多的资源和支持。他心中不禁涌现出一股依赖的心理,希望能够借助妻子家族的力量来解决眼前的困境。
他如今就像一个依靠别人的上门女婿一样,一直习惯依靠妻子的家族来获取安全感和资源。现在,面对妻子和儿子的背叛,他感到自己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他的内心有一种微妙的计算,想要借助妻子的家族来找到解决问题的出路。
李牧感受到这种依赖的心理在内心悄然滋生,他开始思考如何在寻求岳母的帮助时,巧妙地利用这种依赖关系,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支持和理解。他的思绪不禁纷繁复杂,既有对家庭的伤感,也有对自己未来的犹豫和谋划。
可怜之余,李牧的心思变得微妙而复杂。他希望能够在岳母的智慧指引下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同时也希望能够借助妻子家族的势力,为自己重建家庭和尊严创造更多的机会。这种奸诈的心思在他内心轻轻荡漾,深藏不露,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展现出来。
在内心的纷乱中,李牧逐渐明确了自己的下一步行动。他需要时间来冷静思考,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与金岚坦诚相待。身为宋冬雅的亲生母亲,金岚要对自己有个交代,同时也要把自己尽可能装的再可怜一点,让她们打心底同情自己,而且他心理怀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能够找到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说不定,金岚和宋殿元会给自己一些补偿,让自己重建家庭的和谐和尊严的基础上,再进上那么一步。
“今天就这样吧,大家都累了,你们让我好好想想,你们也好好想想。”李牧的语气慢慢变得平静了下来,心里已经有了主意的他,扭头离开了这个让他心力交瘁的家,一下楼,他就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开始给自己的岳母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