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男人抱着浴袍走出卧室,浴袍腰带托在地毯绒毛上簌簌作响。王总边走边边走边对手机嚷:“李局,我家那条狗晚上太闹腾,我没睡好,咱们下午三点高尔夫场见!”
我眼球表面蒙着泪膜,视线里所有东西都扭曲成晃动的色块。塞在嘴里的紫色蕾丝内裤吸饱了口水,布料纤维刮擦着舌苔,泛起酸涩的尿骚味。喉咙被内裤边缘咯得生疼,每次吞咽都能尝到母亲残留的阴道分泌物。
妈妈蜷缩在镜子对面三米外的地毯上,右
双腿不自然地蜷曲着。射灯照亮她全身的皮肤:体液干涸的斑块从肚脐蔓延到大腿根,混着尿液在腿弯积出黄褐色水渍。左胸有道深紫色咬痕,嘴巴边缘粘着几根卷曲的黑色阴毛。她右手无意识地抓挠着下体,指甲缝里卡着丝袜勾出的尼龙线头。
“哟,林姨的孝顺儿子还在看呢?”密室中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熊强不知何时出现在暗处,一股馊臭味卷进我的鼻腔,随后他的球鞋尖踢了踢轮椅踏板:“看入迷了?”
“呜呜..”我喉咙里挤出野兽般的低吼,手腕在钢制镣铐里磨出血痕。他忽然揪住我头发往后扯,后脑勺撞上轮椅靠背发出闷响。
“别急啊,”他指甲抠进我锁骨,把轮椅轮锁打开,然后猛地通过暗门推向卧室,“这就送你去尽孝。”
滚轮碾过的声音惊醒了妈妈,她布满抓痕的胳膊肘撑起上半身,乳房在冷空气中泛起鸡皮疙瘩。当看清轮椅上浑身赤裸的我时,她瞳孔突然收缩成针尖,干裂的嘴唇哆嗦着挤出气音:“小宇……我……”
熊强绕过我,蹲下身钳住她下巴:“林姨,小宇说想见你,所以我把他也带来了,让你们母子团聚!”
我疯狂摇头,嘴巴里血腥味混着母亲喉咙里漏出的呜咽,在心里铸成无尽的懊悔。
熊强揪着妈妈后颈提起,她瘫软的身体如破布娃娃般挂在我肩上。发梢滴落的男人尿液蹭过我耳垂,汗酸,酒精味,烟味,尿骚味混合着精液气息灌入鼻腔——唯独没有茉莉花香。
“让你当回大孝子,给你妈当个肉垫子,这样挨我肏时能少受点罪。”他扶住妈妈的臀部,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布料摩擦声像砂纸刮着耳膜。
“能现场感受你妈挨肏,比光看过瘾!”他扯开裤子,紫红色的肉棒带着腥臊味混着汗酸扑面而来,“把你妈这身骚肉撑稳了!”
妈妈汗湿的双乳紧贴我胸膛,我们赤裸的皮肤黏合成湿漉漉的整体。熊强铁钳般的手掌按着她后颈,迫使她整张脸埋在我右肩上,我被迫直视她后颈渗血的咬痕,鼻腔灌满她发丝间不同男人的体液味。
“好好学着点。”熊强掐着妈妈臀肉的手指陷进淤青里,紫红色阴茎在射灯下泛着水光,我甚至能看清龟头冠状沟的白色包皮垢。当他抵住妈妈的屁股缝,我的视角被妈妈臀丘挡住。
“噗叽!”
黏腻的破水声在耳边炸开,母亲突然绵软的膝盖杵到我腿骨。现场感知到熊强鸡巴进入妈妈阴道的认知,让我胃部翻涌起酸水,可塞在嘴里的蕾丝内裤把呕吐物堵在喉头。鼻腔灌满她下体溢出的腥臊,混合着熊强腋下的汗酸,在脑浆里搅成滚烫的沥青。
“这是给你妈尽孝呀!”熊强喘着粗气,胯骨撞在母亲臀肉的闷响震得轮椅微微后滑。我后腰被金属支架硌得生疼,却不得不挺直脊梁承受这份重量。
熊强喉管发出的野兽般的低吼,妈妈滚烫急促的鼻息喷在我肩膀,破碎的呜咽在我耳蜗里回旋。当熊强突然发力深顶时,她指甲抠进我肩胛的力道几乎要掀开皮肉,前仰的额头撞上我下巴。
“小宇……”妈妈这声气若游丝的呼唤尚未落地,熊强突然揪住她长发后扯,阴茎顶着宫颈往里捅:“叫大声点!让你儿子听听亲妈怎么挨操!”
妈妈垂落的乳房随着撞击频率拍打我胸膛,乳晕渗出的汗珠和我胸膛的汗湿“啪唧啪唧”拍在一起——这具孕育过我的身体,此刻正成为折磨我的刑具。
“老妈挨炮,儿子当人肉炮架,真是母慈子孝!”熊强阴茎捅穿母亲的力道,透过两人交叠的躯体震得我五脏移位。母亲痉挛的指尖抠进我锁骨凹槽,指甲在皮肤上刮出带血的沟壑。
我能清晰感知熊强的睾丸拍打母亲臀肉的节奏,每一次囊袋撞击产生的颤动,都通过母亲绷紧的身体传入我胸膛。当他发狠捅进深处时,母亲拱起的后背如拉满的弓弦将我胸腔勒出窒息般的钝痛,我们三具躯体的连接处传来骨骼间的脆响。
“舒服吗?”熊强癫狂的喘息混着肉体撞击声,他掐住母亲腰肢的手掌露出青筋,“亲眼看你妈挨肏。”
泪水在脸颊蜿蜒成河,漫过我被胶带封死的唇角。母亲凌乱的发丝沾着浊液黏在脸颊,她涣散的瞳孔倒映着我扭曲的倒影。我想用舌尖顶出塞满口腔的蕾丝布料,却只尝到混合着腥咸的苦味——那团浸透母亲体液的织物,此刻正卡在喉头将呜咽碾成碎片。
“瞧瞧你妈这母狗样!”熊强揪着母亲长发迫使她仰面,水晶吊灯将她的情态照得纤毫毕现。上翻的眼白吞噬了最后一丝清明,涎水顺着舌尖垂落,在她晃动的乳尖与我的胸膛之间拉出晶亮的银丝。曾为我哼唱摇篮曲的唇瓣,此刻正如濒死的鱼嘴般机械开合。
妈妈的躯体在我怀中滚烫,可耻的生理反应却背叛了理智——当熊强发狠顶入她痉挛的甬道,我们交叠的皮肤摩擦出情欲,某种悖德的电流正顺着脊柱攀爬。
“不是说要做个称职母亲,说要陪儿子去重庆?”熊强喉结滚动着粘稠的耻笑,手指陷进母亲腰窝的淤痕,“怎么在亲儿子面前浪成母狗了?”
每个字都像图钉扎进耳膜。妈妈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她的呻吟声已经变成了哭腔,她指尖抠进我臂弯,指甲在皮肤上犁出血色沟壑。
“啊……”熊强发出满意的叹息,“你妈妈的逼包着我的鸡巴爽死了,你就是在这里出生的,对吧!”
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母亲子宫收缩的律动正通过相连的肌肤传来。当熊强最后三记重撞撕开她喉间的悲鸣,我看见他小腹浮现诡异的搏动——-正在玷污十几年前孕育我的圣所。
“接好了!”熊强脊柱弓成捕食的弧度,我仿佛看到浓腥的白浊涌向生命最初的圣所。母亲触电般的抽搐中,我听见自己臼齿崩裂的脆响。
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陷入黑暗中……
忽然,什么东西擦了一下我的小拇指肚。我睁开眼,视是妈妈的食指尖抚过那里。
一下。
两下。
三下。
细微的动作扯碎了记忆的冰层——我望见大雨倾盆的那夜,她温柔的指尖也这样抚过我颤抖的手指,绽放出茉莉花香。
此刻她的手指沾着不同男人的体液,指节却固执地重复着那个道歉的暗语。本以为干涸的泪水冲开肿胀的眼眶,“啪嗒啪嗒”滴落在她的肩头,熊强却以为这咸涩的潮水源自屈服。
妈妈的眼球蒙着湿润,舌尖无力地垂在嘴角,与那个雨夜她站在玄关的画面重叠——湿透的衬衫领口,睫毛沾的雨水顺着端正的下颌线滑落。此刻她大张的嘴角淌着涎水,与记忆中那个紧抿的、挂着雨珠的唇线,在空气中裂成两幅并置的肖像。
妈妈微微抽动的嘴唇,那个未成声的“宇”字,最终消散在房间的冷气里。